伍丹本来已经面色潮红的准备去了,结果一打眼,看到有个男人赤条条五花大绑躺在床上,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诶呦!”第五天呲牙咧嘴地把手指从她下面拔出来,轻轻拍了下一头扎她怀里的小姑娘还不太饱满的臀,“小美人儿,我的手还得打算盘呢。”
楼班从床帘后探头,丰腴的蜜糖色乳房随着挺胸骄傲一跳:“战利品!拿来和姐妹玩!”看到伍丹瑟瑟发抖的娇小背影,一脸震撼:“她还是小羊羔呢。”
“好歹我们你情我愿,你这个呢?”第五天的手重新滑进伍丹的臀缝,施施然坐到床边,用下巴点了点被塞着嘴、动弹不得、脸上泪痕未干的刘虞。
他怎么可能是自愿的!他是被楼班活生生从府邸绑来的!
但楼班不在乎,她们乌丸人没有发乎情止乎礼的枷锁,喜欢什么,抢来就是了。她喜欢刘虞,也喜欢第五天,刘虞是她的战利品,第五天是她推杯换盏的姐妹——战利品就要和姐妹分享嘛!
第五天一只手九浅一深地从后面拨弄伍丹的花瓣,另一只手顺着刘虞白皙的大腿根一路摩挲向上,啧啧出声:“儿子都老大个了,没想到幽州牧还这么风韵犹存呀。”
楼班很得意,她念叨刘虞不是一两天了,第五天老觉得她看上个大龄人夫眼神有问题,现在,她证明了自己眼光非常好。
接着,楼班熟门熟路地从第五天床下拉出一个大箱子,砰的翻开盖。伍丹转头悄悄偷看,脸充血爆红,惹得第五天怜爱地拍她后背。
楼班在十几个材质形状五花八门的玉势里挑挑拣拣,最终选了一根乌木的双头插,足有她三指粗,半臂长,微微上翘,木雕师傅还巧夺天工的阳刻了泵张的血管。
她插进自己阴阜时都有些费力,等她转身、抬起刘虞的屁股时,刘虞几乎要晕过去了,散乱的发丝被泪水和汗水黏在脸上,却没有削减他的风姿,反而有种雨打残荷般凌乱的美。
“都不润滑呀?州牧大人肯定是第一次,你这么不温柔呀。”第五天指指点点。
楼班皱着眉,艰难推进,嘴角舔舐出凶狠的笑:“不见血算什么第一次。”
第五天夸张地捂住伍丹的耳朵,瑰丽璀艳的容颜绽放出极具欺骗性的柔和:“别听她瞎说,我不会让丹娘流一点血。”接着凑到她耳边:“我们流别的。”
她用粘着伍丹体液的那只手牵着她,让她自己挑一根喜欢的。伍丹最初怎么都不肯,因为旁边的刘虞叫的实在太惨了。
楼班喜欢刘虞那一把君子如玉的嗓子,所以她插进去之前就把刘虞堵嘴的东西撤了。鹅蛋大的玉势龟头缓慢又不可抵抗地从他的后庭塞入他体内,整个过程,刘虞一直在破了音地嘶吼,像古琴在烈火里断弦崩木的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