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闻砚说:“小孩子家家,别问这么多。”
“那你不想多一个出主意的人吗?”云西洲循循善诱。
萧闻砚扫了他几眼,摇了摇头:“你不行,你不懂这些。”
萧闻砚在陆氏也不好做,陆董身经百战,只想退居二线,将萧闻砚用作挡箭牌,云西洲看到他这样很心疼:“你告诉我,心里会舒服一些的。”
“有什么用?”萧闻砚拽下来领带,随手往衣架上一搭。
云西洲还来不及反应,就要紧跟上萧闻砚走路的步伐。萧闻砚很爱干净,洗澡之前是怎么都不肯上床的,他推开浴室的门,打开莲蓬头试了试水温。
“我帮你吧。”云西洲说着便上前,小心地为他脱掉衬衣和长裤。萧闻砚穿得很单薄,身上最初有点凉,洗了一会儿之后就逐渐热了起来。
云西洲没来得及换衣服,睡衣的裤腿很快就被打湿了,他却恍若未觉,只是耐心地为他洗头发、抹沐浴露。萧闻砚很配合,也很安静,洗完澡以后才像抱小孩一样将云西洲猛地抱了起来。
“你、你慢点……地上很滑……”云西洲大惊失色。
萧闻砚笑了几声,连搂带抱地把人弄到床上。
云西洲反应过来,立刻把他推开:“哥,今天不行,明天我考试,要早起。”
萧闻砚一动不动地待了会儿,突然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云西洲了然,拿来吹风筒,坐在床边为他吹头发,萧闻砚的黑色短发又硬又凉,就像萧闻砚的人一样执拗。
等吹干头发,云西洲定睛一看,才发现萧闻砚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睡着了也好,云西洲蹑着步子放好了吹风筒,然后静悄悄地爬上床,躺到萧闻砚身边。
一夜好眠。
萧闻砚宿醉还未醒,云西洲的考试其实是在下午,但他怕那天的迟到重演,故意说了早上考试。
做好早餐,云西洲回到主卧盯着熟睡的男朋友看了会儿,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将写好的纸条贴在床头柜上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