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百口莫辩,不想搭理樊灵川。
段容盈无比讨厌憎恨樊灵川,他杀了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又百般欺负自己,还不要脸,自称是她的相公。
即使段容盈多次说过她这辈子唯一的丈夫只会是先皇。
她好想念先皇,为什么先皇不多活几年,给她种一个真正的胖娃娃,为什么不杀了太子,也没杀了顾玄青这个混账。
现在先皇死了,他们却再三欺辱欺负她。
樊灵川红着脸给她上药,偶然间抬起眼,却看见段容盈的眼眸溢满了泪水,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滑落,鼻子哭的红红的,脸颊像是涂着一层薄薄的胭脂。
即便是哭的这样狼狈,樊灵川却目瞪了,口呆了,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他觉得对方哭泣的面孔像是一颗青涩的桃子,哭的红红的脸颊仿佛是被阳光晒熟的表皮,然而幽暗的眼眸和天真的面孔出卖了她依旧青涩的口感。
尤其是因为男人在性事上,把她弄疼了,她才这么哭,更像是懵懂的小姑娘丢失了自己心爱的镯子,而非被男人强暴以后的屈辱感令她落泪。
总而言之,樊灵川觉得她哭的好看。
他没有见色起意,只是让段容盈多哭了一会,他时不时的抬起眼瞅她,随后才拿起一方帕子给她擦拭掉眼泪。
樊灵川轻柔的安慰道:“别哭了好不好,你现在哭,待会喝苦药岂不是要哭的更凶?”
“我不喝苦药。”
“喝药才能好。”
“不喝,就不喝。”段容盈擦掉了眼泪,哽咽的说:“不喝好的慢,这样子,顾玄青就会少欺负我几天了,他真的弄得我很疼,他还觉得我装的,还觉得我很舒服,我真的很疼,没装,也不舒服,他们都是这样,总是把我弄的很疼。”
樊灵川听了先是觉得好笑,随后又觉得心酸,堂堂一个受尽宠爱的太后,竟然被臣子逼成这样,随后又觉得不对劲。
“他们?指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