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穿着艳丽华服,坐在黄铜镜前,任由丫鬟为她梳洗打扮,不消多时,她梳好了坠马髻,段翎渊爱她,为了博她欢心,一大早特意让人送了一盆姚黄牡丹,硕大的花朵端丽绽放,此时正值寒冬腊月,并非牡丹花季,听人说他废了很大劲才把牡丹养活开花。
可段翎渊却说:“这花盈盈的头上才更美。”说完,他毫不怜惜的折下牡丹,插在段容盈的黑鸦鸦的鬓发间。
“盈盈,你生的真美。”
他陶醉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兰香,嘴唇摩挲着单薄小巧的耳垂,段容盈呆呆看着镜中二人,轻声一笑,牡丹是娘亲喜欢的花,她不喜欢牡丹,可是她的喜好,现在也没有人在意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随后,男人温热的手指就轻车熟路的探入衣裳,掀开肚兜,抚摸着这对饱满的淫乳,柔嫩的乳尖被揉捏挤弄。
段容盈的嫩穴昨夜被抽插顶撞了一整晚,现在还湿哒哒红肿不堪,哪里能接受对方毫不留情的泄欲般的玩弄。
她酥软着身子躲避着玩弄:“不要……小叔叔……让我休息一下……下面还肿着……”
下人很有眼力见的退出房间,很快,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声,再之后,就是女人啜泣哀求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听的面红耳赤。
狼狈的清晨过后,段容盈红着睑坐着软轿来到正堂,她抓住一侧的扶手,脸红的犹如冬日清晨的红梅,美丽的粉白脸蛋中透着一股媚态,周身兰香缭绕,即便在寒风中也吹不散,依旧浓郁扑鼻。
下体还有被侵入的肿胀感,以及精液不住流溢的黏腻感,小叔叔狠狠的内射了两次,全然不顾她已怀有身孕,依旧射的又多又深,几乎是狠狠的顶入她的胞宫,故意射入浓稠的乳白精液,她的小腹一时间微微鼓起,看起来倒真像个怀了孩子的孕妇。
更可悲的是因为射入太深,她一边捂着肚子轻声抽泣,她趴在床上,一边张开腿,撅着屁股,想要排出浓精,大半天才流出一丝白浊,适合做爱抽插侵犯的姿势被男人看的心痒难耐,却因为有公事在身,无法在床上纠缠,因此不顾她的哭泣求饶,嫩穴内强行被塞了一块真丝手帕菊蕾还被坏心眼的小叔叔塞入一根粗硕的角先生。
段容盈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轿子的颠簸,让帕子吸收淫水和逐渐流出的浓精,变得滑腻异常,帕子很软很滑,却又塞的深,帕子一角时不时的磨蹭着淫乱的胞宫,却又不像从前那般被精壮的男人们狠狠捣屄操穴,更像是万千蚂蚁在撕咬她的理智,她像是水里的鱼,男人的肉棒像是诱饵,段容盈难受的要命,她情愿咬住小叔叔的大鸡巴,哪怕让他弄一晚上,也好过嫰屄塞帕子活受罪。
菊穴像是被角先生不住的侵犯奸淫,若是男人的肉棒还能在吐精之后疲软离开,可这是永不止疲倦的死物,鸡蛋大的龟头不住的碾压着肠道,菊穴里有还有昨晚射入的残精,现在看来,倒像是角先生就着精液润滑,强奸着她的屁穴。
段容盈咬着牙,红着脸,防止自己的呻吟泄溢,让这些下人听了看笑话,等终于到了地方,她浑身燥热,腰酥腿软,身上冒汗,浑身的兰香愈发浓烈,被角先生强奸过的屁眼却还得竭力夹住它,生怕随着走动掉落出这个污秽淫乱的闺房取乐之物。
来到大堂,一群美颜的女人早已等候着她的到来,而段容盈也是第一次知晓原来小叔叔早已成家,他娶了六房千娇百媚的如夫人。
如夫人们低眉顺眼的站立两侧要给她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