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他们相遇的那一天,她是多么骄傲愚矜持的美人,那个时候真如一朵动人的牡丹花,可现在,只剩下愚笨了,还平白无故,添了几分胆怯和愁容,她的骄傲在宫里被男人们轮番哄骗以及暴力奸污下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不知道,有时候她晚上会害怕的说梦话哭泣,一个劲的嚷嚷着不要,好疼,不要再进来了,饶了我之类的言语。
她又梦见了那些肮脏的往事,醒来总是惶恐不安,生怕自己不要她了。
在宫里自己旁观的那两个月,她的哭泣求饶从来没有起过作用,她疼,她哭,她求饶,换来的只是男人们持续不断的折辱,甚至只能靠师兄的淫药迫使她强行接受男人们对她的欲望。
这朵骄傲的动人牡丹花终究是折损在男人们的欲望和女人的嫉妒仇视之下。
次日清晨,段容盈摸了摸小穴,小穴不再像昨夜那样湿乎乎的,摸上去还有几分紧致,她舒了口气,看了眼身旁空荡荡的床铺,心中还有些几分失落,要是他们还在外面的世界的时候,大清早,阿光会狠狠的内射自己,把自己弄的很舒服,偶尔自己一个早上都缠着他要好几次,把嫩屄弄的黏黏糊糊,走不动路为止。
可现在他忙着造新家,昨天晚上没有说几句话,自己又不太坚强,总是哭,阿光会嫌自己烦吗?
段容盈皱着眉,她洗漱下楼,看见三哥早就在楼下等自己了,他见了她,眉眼都是欣喜。
段容盈鼓起勇气下楼,家里还有白芽,三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可一看楼下只有他们两人,段容盈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害怕:“白芽姐姐呢?”
“去镇上换粮食了,要很晚才会回来。”
段容盈听了退后两步,转身想上楼,曾二郎见她害怕的模样,晓得是自己昨天欺负她太过了。
他明知故问:“盈盈,怎么这么怕三哥,三哥想治病了,盈盈,帮我治病好不好?”
段容盈听了,顿时心生恐惧,脚刚踏上木梯,曾二郎就追上来了,她飞快的逃到阁楼上,可没料到,还没来及的锁门,男人就挤门而入,插了门栓,就要拉她去床上。
段容盈百般不肯,哭喊着不想不治病了,男人充耳不闻。
这一天,她就在阁楼上的小房间,被曾二郎扯坏了肚兜,褪了裙子,绑着双手,被肉棒侵犯了不下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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