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开始挣扎得太厉害了,你看手腕又磨破成这样了。”
虽然嘴上说着可惜的话,但这个男人的语气一点都没有变,丝毫感觉不到半点怜惜。接着听到手铐解开的动静,失去了支撑的我瞬间往下一滑像一滩烂泥。
“好了,把她带回去吧,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为止,我去检查一下阿奇。”
“好的,大少爷。”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还有第二个人站在我的旁边,随着高个男子的命令蹲下把我抱了起来。我内心一万个挣扎都无法表现出来,被吊起来的手臂现在理论上应该像针扎一样疼痛,但失去痛觉的我现在只感到无数多足动物爬过般的麻与痒,想把皮剥下来抖一抖却无法动弹。最大的努力也只能用哑掉的嗓子发出“嗬嗬”的声音,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逐渐远去,黑亮的长发在背后随着步伐微微晃动。
“小姐,我现在带您回房间休息。”
这个黑sE西装的男人边走边说。与其说是抱着我,更不如说是像举着什么易碎的盘子一样举着我,并没有让我的头靠在他的x膛上。已经无心惊讶他这离奇的臂力,我只能表示喉咙上的项圈还没有解开,脖子无力的情况下这个该Si的项圈勒得我更加喘不过气来。又气又怒的我马上就要厥了过去,眼睛里最后的印象是与这昏暗房间一样昏暗的走廊,以及那走廊上繁复的雕花装饰。
“嚯,可真是个大户人家。”这是我对自己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眼球的高速颤动和手指的轻微cH0U搐预示着意识的即将复苏,指尖传来g燥棉制品的柔软,接下来才是身T后知后觉的放松,仿佛置身于子g0ng般的舒适。
“这是囚犯可以有的待遇吗?”想要尽快打探周围情况的理智正与身T的惰X做各种斗争。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还算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个衣柜,一眼望过去空空荡荡。虽然家具和床上用品的质感都很高级但这种冷清整洁真的会是我的房间吗?隐约感觉自己会更习惯一个长着衣服的靠背椅和堆满书和本子的桌子。房间的sE调也应该是柔和的原木sE,而不是现在这种低调奢华但压抑的黑sE。一本带字的书都没有留,想要探寻一下我的喜好都失去了参考的方向。
抬起手,看了下伤口,有人在我昏迷的时候已经给我包扎了起来,白sE的纱布上隐约透着点红sE。身上是g爽的,衣服也换过了。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已经这么惨了就不要再纠结是谁把自己看光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了。脖子上的项圈还是没有解开,m0索了一下找不到接口只能作罢。完全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窗户外已经天光大亮。努力撑着坐了起来,果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看到手腕上纱布渗出的红sE又鲜YAn了一点。
胳膊上除了一些淤青以外没有其他的痕迹,苍白的肤sE显得淤青更加碍眼。我恶趣味的戳了下颜sE最深的那块,没有痛觉原来就是这样的吗?少了一种感觉仿佛身T被挖空了一块,理应庆幸失去了一个被人拿捏的把柄,但更多的却是失落。随着坐起挤压到膀胱,迫切的排泄需求让我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去房间里看似是厕所的那个门。但不幸高估了自己的T力恢复,站起来的瞬间就又腿一软,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啊!”虽然不疼,但是扛不住条件反S的惊呼引来了房间外的人。
“小姐,您醒了,伊路米少爷和基裘夫人正在等您。”
我看着推开门进来的这个肤sE黝黑的爆炸头西装nV孩,无力地说:“能不能先扶我起来?”小nV孩听到我的话,先鞠了一躬说:“是。”才走过来小心地搀扶着我站起来。没想到她虽然看着个子不高,但手却很稳,至少b我有力多了,能匀速把一个成年人从地上「拎」起来可不是一个看着才十岁的nV孩能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