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直面自己的本心吗?yu壑难填的本心,往里看一眼,都全身燥热得厉害。
我盯着伊路米的眼睛,缓缓得靠近了他,用我仍有些g涩的嘴唇在他的喉结上来回磨蹭,但伊路米制止了我的行为。
“不可以了哟,医生说了不可以过量。”
本来只是想小小地撩拨一下这个一脸清冷的男人,但被拒绝后反而激起了胜负yu,让我上半身都直立起来,没骨头似地往伊路米身上赖。
此时我已经全然忘记了刚刚是如何为了自己的行为羞愧得泪沾满襟的,也忘记了伊利亚大帝所说的找回灵魂最重要的是记住自己的真名。连灵魂碎片都还没有找到,就已经手握回家的船票了一样,得意忘形。
而不自知。
……
这种鬼迷心窍一般的行径,是在我在好几天后一个人静静躺在床上的时候,看着本应该有个聒噪黑影的墙角,才突然回过味来的。
这个家伙,不见了。
或者说,这几天我自己的思绪就已经足够喧嚣了,以至于我都没有察觉到一直以来的一个背景音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每当我想要继续探寻伊利亚大帝的喻示,就总会冒出一些毫不相g的想法,C控着我暗示着劝诱着我,让我不是沉湎于动物的本能,就是沉浸在对未来不切实际的畅想,没有一分一秒的思绪是落在了实处的。我的情绪不应该如此大起大落,目光短浅到只能看到眼前的诱惑,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就像是,就像是有一GU无形的力量在阻止我,阻止我去探寻回家的路。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录音机播放的胎教音乐,有一下没一下的抚m0着自己的肚子,心不在焉地跟已经越来越活泼的小家伙互动着。趴在床边的夏野则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的肚子,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余光瞥到夏野那乖顺得就差一个狗尾巴给他在背后摇的样子,我忍不住挪开了目光。这个卷毛也是另一个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的麻烦。
我心知伊路米对夏野的这种改造摧残是不可逆的,所以在夏野变成我的专属小狗后他的身份就永远锁定在了这个位置,成为了我除了肚子里这个还没出生的小家伙外,唯一放不下的责任。按照伊路米对他的态度,夏野的X命完全取决于我是否还想要养着他,再次为伊路米的正g0ng风度鼓掌bushi。
但是我对夏野b对伊路米的情感更复杂,这只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我来赎罪的忠犬,我该如何做才能对得起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