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和伊路米在一起,就可以再也不受世俗规训,只要奉他为神只,就可以永不坠落。狂热的情感如春日破冰的cHa0水般在我的血管里奔腾着,奉上的唇舌迫切地汲取着伊路米的一切。
“咳,我说你们也可以适可而止了吧?”看不下去的竟然不是芬克斯,而是侠客。“前面就是另外一个大殿了,你们要不要提前准备一下?”
“侠客的意思是,你们在这么亲下去,他就要忍不住啦。”
“芬克斯,我看是你要忍不住了吧?”
“是谁在刚刚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啧,两个弱智。”飞坦补刀。
再次汲取到足够的养分后,孱弱的小花在心间开放,无风自动地舒展着娇nEnG的花瓣。镇定自若地从伊路米的怀抱中下来,仿佛之前那个苦闷到差点落泪的人不是自己。库洛洛倒是一直一言不发,但能感觉到他的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我面无表情地看过去,他又若无其事地将目光移开。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更想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石桥上看到了幻想。
“你们从石桥上过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看到吗?”
果然,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如果我还在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扭捏的话,芬克斯和侠客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揶揄我的机会的,但当我用坦荡的目光看着他们,提出一个正经的问题,他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
侠客眨巴了一下碧绿的眼睛:“什么都没有哦,连声音都没有听到,只要顺着那座桥一直往前跑,就跑出来了。”
“没错,好像我们都是什么都没有遇到就直接跑出来了。”芬克斯接上了。
“那玛奇你呢?”
“什么也没有。”
“库洛洛和飞坦也没有?”
“直接就出来了,谁像你这么弱。”
“什么都没有看到,艾b你到底看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