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忍好吗?要先做一些测验才能决定一些仪器能不能用。”伊路米看到我恹恹的样子,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小伊,再亲亲嘛,再亲亲就不难受了。”
把脸埋在伊路米的脖颈侧,Ai娇地蹭了蹭。柔软的嘴唇贴在薄薄的皮肤上,几毫米的距离下就是奔腾的动脉。感受到暖烘烘的生命力,突然觉得有点牙痒,轻轻地在上面磨了磨牙,再伸出舌头像猫一样细细T1aN舐着轻巧的牙印。
“真是拿你没办法呐……”
幽深的叹息在头顶响起,伴随着落在额头上一个又一个Sh漉漉的吻。虽然不用抬头也知道伊路米的表情肯定还是那样板正,但语气中传递出来的无奈让我埋在脖颈间的脸上出现了甜蜜的笑容。哪怕是余光里,房间里的工作人员都难以克制地露出了见鬼一样的表情,我对于能够让伊路米顺着我的想法做事情还是颇有成就感。
只有付出的代价越多,感情才会越深厚不是吗?
“大少爷,报告出来了,请您过目。”
新鲜出炉的验血报告打断了我隐秘回味的快乐,而伊路米扫了一眼后就全身僵y的反应让我好奇地转过了头。
“怎么了伊路米?”
过人的视力让我也清楚地看到了报告单上的一句话,「人绒毛促X腺激素:672.8」,我的大脑变得更加晕眩了,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手抚上了小腹,这里难道有了一个新生命了?我冰冷的手上覆盖了一个滚烫的手掌,想要捏住什么东西来寻求真实感又不敢使劲。急促的呼x1和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伊路米并没有他看上去那么平静。几次深呼x1后,伊路米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艾b,你要当妈妈了。”
“诶?”
“我们要有一个孩子了,艾b。”
这是我未曾设想的道路。在来检查的路上我做了各种心理准备,哪怕是我恢复能力异于常人,但大脑和神经是我还不曾涉及的领域,所以我害怕我的昏迷是恢复能力使用过度留下的后遗症,亦或者是在伊利亚陵寝里,那个大家都失去记忆的片段里被种下了什么念力束缚。总之是做了各种不理想的假设,并且连如果查出绝症,要如何利用伊路米的愧疚如果有的话来换取更好的最后时光的生活都做了预案。
但一个孩子?是不是有点太超出预期了?
今年才刚过19的我就要有一个孩子了?推算起来的话都已经不止一个月了的孩子?这么算起来的话应该是伊路米纹身完成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