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b?艾b?你还好吗?”
库洛洛伸出手扶住了我,身T的接触让我从失神中恢复过来,不动声sE地将胳膊从他的搀扶中挪了出来。我对他的触碰已经有心理Y影了,哪怕他手上没有变出【盗贼的极意】我也不敢掉以轻心。库洛洛倒是很容易就看穿了这一点,轻声笑了一下就把虚扶在半空的手自然地cHa回了口袋。伊路米和侠客之前在检查这里有没有机关已经走到了前面,听到我们这里的动静立马快步折返了回来。
“艾b,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又多了一点没有缘由的记忆。”
“和那个文字有关吗?”
“感觉和那个文字是一起的,但我真的一点多的也想不起来。”
甚至再想用力去回忆的话,大脑还会有尖锐的疼痛,突如其来让我双腿一软差点倒下。幸好伊路米及时接住了我,R0UT的疼痛我已经习以为常,但这种大脑内部传来的撕裂感我却是第一次感受。被手术刀直接从里面剖开的恐怖攫住了我,让我眼前一片发黑。
“不想了,放空,什么都不要想了。”
如cHa0水般涌来的疼痛与害怕让我紧紧抱住伊路米,在我以为自己已经坚不可摧的时候,内部的崩溃却给了我一刀,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去面对自己新的弱点。
“啧,真是没用。”
一直都挺安静的飞坦突然走过来对我冷嘲热讽了一句,但我没有力气和他斗嘴,只是喘息着紧紧环绕着伊路米的脖子,任由他一下一下的抚m0着我的后背。过了好一会,那种荡涤灵魂的疼痛才渐渐消散,紧绷的肌r0U终于松懈下来泛起酸涩,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蹭Sh了伊路米的衣领。库洛洛一直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和伊路米,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到我终于缓了过来,才开口说了一个猜测。
“是因为上次在祭坛,获得了那些灵魂的一些碎片吗?”
突然觉得很有道理,那个一脸怨毒,尖叫着想要附着在我身T上的nVX灵魂,虽然最终还没有来得及触碰到我就不得不消散在空中,但谁知道消散的时候是不是洒落了一些粉尘如果灵魂有的话在我的身上?
上次的经历真的是b迫我不得不开始相信,这个世界在念能力这种不科学的事情以外,还有一些更玄学的东西存在。库洛洛的这番看似合理的解释勉强让我的情绪稳定了一点,支撑着伊路米费力站了起来,大脑还是一阵阵的晕眩。但库洛洛的话又让我细思恐极起来,自己的身T里多了一些别人的东西,还不知道是多少年的陈年老料,翻滚的恶心在我的胃里搅来搅去,捂住嘴才忍住了g呕。伊路米想要将我继续抱起来,但我摇摇头拒绝了,我b他更希望弄清楚我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任何细节我都不想错过。
接下来我和库洛洛就一起将这一圈的壁画仔仔细细地全部看了一遍。我尤其对地府这一侧看得仔细,里面的种种酷刑看得哪怕是冷酷如我也最终头皮发麻。可能是因为我自己的身T恢复能力越来越逆天,所以对于血呼啦渣的场面并没有太大的触动,但对任何肢T分离的痛苦都有一种幻肢分离般的感同身受,仿佛是自己身T的某个部位也离自己而去了一般。不论是蒸刑还是Pa0烙,下刀山还是入火海,都是在这个世界上从未听说过刑罚。这一侧的与光明圣教截然不同,甚至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邪教异端的壁画,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画在了以光明圣教圣子身份登基的伊利亚大帝的陵墓里,荒诞地简直不真实。
强忍着心理上的不适,将过于b真的笔触一一印在脑子里。直到最终一行人站在地g0ng的大门前时,我的脸sE已经难看到哪怕是飞坦也张不开嘴讽刺了,在明晃晃的白sE探照灯的照S下,我大概已经快要和光线融为一T,就剩下个衣服飘在空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