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0NgbU突然被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完全自动化的慰藉被打断,艾b喘息着发出一声惊叫。
“你确定要这样去见艾尼亚吗?”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不可以让艾尼亚知道自己有一个如此Y1NgdAng的妈妈。艾b的眼中一下子就溢满了泪水,哀求地看着伊路米不住摇头。
“那就好好走路,可以吗?”
强行忍住身T的颤抖,艾b直起身子,把双手都放在小腹前再不敢乱动,小碎步地往前迈着。从远处看还以为是某种古老的g0ng廷礼仪复苏了,但只有nV人自己知道这短短的距离走得有多么艰难。
等到艾b终于挪到车上时,苍白的脸sE上布满一眼就能看出与q1NgyU有关的cHa0红,被咬出深深牙印的嘴唇变得通红,沾染着水光惹人采撷。
“艾b做得很好,一会见到艾尼亚也可以做到的。”
伊路米和艾b一起坐在后座上,许久没有见过的管家米尔在前座开车。看到外人在场,艾b把所有细碎的SHeNY1N全部都封锁在喉咙里,无力地靠着伊路米,任由他把手当梳子,一下一下地理着自己及T的长发。
这一条路上的风景其实很好,正值深秋时分,蜿蜒曲折的山路两侧都是层层叠叠各种颜sE堆积在一起的红叶。之前从这条路经过时,不论春夏秋冬,艾b都会兴致B0B0地撑着下巴欣赏窗外的景sE,但现在,因为坐姿挤压到膀胱而倍感不适的艾b,只能蹙着眉毛,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忍耐憋尿的痛苦上。
但或许不完全是痛苦。在伊路米为艾b更换过药Ye后,艾b除了身T里能不触动就不触动的两根巨物外,又多了一个一直持续sU痒难耐的部位。手放在小腹上除了可以防止乱动触动禁制,也可以悄悄按压自己的肚子,让水Ye稍微在里面流动,好缓解这种麻痒。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伊路米并没有戳穿艾b的小动作,而是心满意足地观察着艾b脸上所有的细微表情。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想法在进行着,这种掌控全局的快感令他一直忍耐的X器也有些B0起。
但还不是时候,为了让艾b彻底驯服,并且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惩罚,而ga0cHa0是唯有表现好才能得到的奖赏,伊路米和艾b做得其实并不多。但每一次JiAoHe,都会因为长久的忍耐而变得更加激烈持久。
过了几个小时,等汽车终于来到另外一座城市的时候,艾b已经有些意识迷离,大脑昏昏沉沉的唯一剩下的想法就是一定要忍耐。要不是y纹的限制,艾b这一路上应该就靠自己不停收紧x道就可以达到十几次ga0cHa0了,但很不幸的是,所有的浪cHa0都在即将到达顶端的时候被无情控制着铲平了。
今天一定要表现好,表现好的话回去就会有奖赏。几个小时的折磨已经快把去见艾尼亚这个事情从艾b的大脑中消磨g净,还是伊路米拍了拍艾b的脸,才将她从意识深处连绵不绝的快感中拯救出来。
“到了,艾b,你看看,衣服差点都要Sh透了呢。”
贞C带的边缘溢出来了不少晶莹的YeT,伊路米好脾气地拿出手帕,探入艾b的腿间替她细细地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