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次被她强行地开了苞以外,你对你那调皮捣蛋脾气一点就着、但是唯独把心底盛满了的最好的爱意一丁点儿都不剩地给了你的小姑子,几乎一点不好的印象都没有。
可说到底,你还是很享受那次近乎于强奸的一晚。至少你们有一多半儿的你情我愿,至少她给你带来的不仅是一次令你头晕目眩,意乱神迷许久的欢爱,至少还在你心里荡起了许久的涟漪,不是吗?
事情既然做到了这种地步,就不可能再停下,因为这一切早就失控了。
芙娘的脸被残阳映得血红,盖住了她原本的苍白。
“芙娘,看人摸鱼去呀!”
密友柔嘉正站在院门口笑着冲她招手,唤她同去。
芙娘正是走路都费劲儿的时候,哪里还有闲工夫看这些。再说了,冬生也不晓得去哪里了,自己也不能说走就走。
不等她开口拒绝,柔嘉便上前一把挽住她的臂弯,自顾自地把她往门外带,边走边道:“听人说冬生也去了呢,你就不想去看看你家小姑子摸鱼的本事么?”
芙娘半推半就地也就被柔嘉哄走了。柔嘉腿脚很快,芙娘跟得有些吃力,柔嘉嘴里还不停地埋怨她:“啊呀,你怎么走路这样慢了?别别扭扭的,像踩棉花一样。”
芙娘脸一红,未敢争辩。
正是春耕的时节。雨后,清河上流河水暴涨,上流的村开了坝,齐家铺子的人们正忙着引水到自家地里。水流湍急,连鱼儿也被冲了下来,于是有几个胆大的便挽了裤脚,下河摸鱼。
岸边站满了人,皆是想下去却不敢的好事者,站在岸边冲河里的人投去艳羡的目光。
芙娘刚站定,映入眼帘的便是河里一脸兴趣盎然的冬生。她右手拿着鱼叉,裤脚挽及膝盖以上,弓着腰站在河中。衣服上、脸上、甚至连头发上都被泥水打湿,
旁边皆是赤膊上阵、魁梧黎黑的大汉,他们底盘重所以立得稳些,冬生与之相比未免显得有些单薄。水流又是这样湍急,芙娘心下着慌,吓得急忙去唤冬生。
“冬生!冬生!”
耳畔是熟悉的声音,冬生迷迷瞪瞪地转过脸,一眼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