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也为这位大人的傲慢和肆无忌惮的羞辱感到气恼过,他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受虐狂倾向……或许吧。但沃伦偶尔也会冒出要狠狠报复一下少年的念头。
所谓的报复,其实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心翼翼拿出印着人偶的纸张,拉开裤链握住性器,不再掩饰那份不可告人的心意,让压抑已久的可怖欲望倾泻而出,沃伦盯着报纸上熟悉的脸,一边上下大力撸动着性器,一边放肆幻想着:
[他心爱的大人紧紧拥抱着他,薄薄的双唇吐出浅粉的小舌,与他唇齿相交温柔缠绵,分离时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人偶全无平日的嚣张,涣散懵懂的眼神让人无法把持,迫不及待的与他交合,人偶在他身下把大腿张开到最大程度,再用葱指掰开浅红的流水穴口盛情邀请他的进入,沃伦便扶着粗大阴茎一插到底,大人的穴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肉穴热情的吮吸按摩他的阴茎,沃伦伴随着大人支离破碎的呻吟和喘息不停用力插抽,疯狂侵犯着他苦恋的对象,一步步攀上快感的巅峰,他的大人哭叫着重复他的名字,用力攀上他的肩膀,二人的身躯完全贴合在一起,他拔出性器又立马一插到人偶的最深处,如此大开大合插抽了百次,直到他彻底泄在了人偶的身体里,人偶再也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性爱,向他哭着小声求饶,肚子里满满载着他的精液。]
沃伦低下头,粘稠的精液早已射的满手都是,他出神地盯着这只手发呆,还在细细回味刚刚这胆大包天的意淫,然而幻想终归只是幻想。如果…如果散兵大人能让他操一次,哪怕代价是死亡他也愿意。散兵长久以来对他的欺辱化作了薪柴,让他心里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猛烈,日积月久,这团熊熊烈火已经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单纯的手冲完全压不下他的渴求。
如果只是发泄欲望,其实只要走进至冬着名的红灯区,便会有媚眼如丝的美人们盛情接待他,边用丰满的胸膛挤压他的臂膀边邀请他去里面“坐坐”,也许这能让沃伦这个年轻人好好发泄一下积压已久的压力。但他完全不想这么做,他想操的人从来只有那一个。
沃伦将摩拉扔在桌子上结账,背靠住椅子,想了想还是回家去,打开他的小盒子挑一张少年的照片,好好“报复”一下少年一个月的不知所踪,他实在太想他的大人了。对了,他记得有一张他所珍藏的纸片,上面的大人摆出一副淡漠的神情,和少年平时看他手下的样子如出一辙,很有韵味,也很能让人起征服欲,沃伦决定回去就对这张珍藏手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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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冷清的酒馆,街上飘扬着细细的小雪,一个人影也没有,万籁俱寂。沃伦又将围巾系了一圈,即将入冬的至冬越来越冷了,过几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冰雪节,至冬人会在这一天与家人们团聚在一起,享受丰盛的大餐和温暖的壁炉,阖家团圆。而这即将到来的美好节日和沃伦毫无关系,他十四岁前一直在孤儿院生活,那些痛苦的时日让他不堪回首,家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沃伦不禁幻想,如果他能有一个家…娶一个美丽的妻子,他的生活会有怎样的变化?而这个美丽的妻子……他越发大胆的在脑海中勾勒出少年的身影。
为这与他无关的热闹沮丧了片刻,沃伦的思绪又克制不住飘向了他的大人:“散兵大人平时会怎么度过冰雪节的?在忙公事,还是难得休息一会?”沃伦一边走神一边在街上缓步前行,再过一条街就要走到他的屋子了,四下依然空无一人。
这片极致的寂静还是被打破了,沃伦忽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声响,像是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又若有若无,十分微弱。沃伦心头一紧,猛然想到了那个有关幽灵的传言,又摇摇头将这个想法赶出脑海,他集中注意力四处观望寻找声音的来源,最后锁定在对街旁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巷子里,沃伦鼓起勇气,缓步靠近,没错,他越来越确定这阵奇怪的声音就是从这小巷传出来的,像是…人的呻吟?仔细一听,这声音让沃伦感到莫名的熟悉…
沃伦已经走到了小巷的入口,巷子里传出的呻吟越来越清晰,“奇怪…难道是…”沃伦心头浮现出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人,怎么可能…他否定这个猜想却又压抑不住好奇与热切,迈出警惕的碎步最终淹没进巷子的黑暗里。
巷子的一片漆黑中,阵阵细碎的呻吟已近在身旁,仔细一听,好像还掺杂着细小的水声,借助倾洒在头顶的月光,沃伦勉强看清了前方人的身影,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那既不是什么幽灵,也不是什么偷情的爱侣。
正是他苦思夜想的紫发少年跪坐在地上,面色泛滥着不正常的潮红,上身还裹着雪白的执行官披风,下身的衣物却已褪至小腿,他在用手指笨拙的抠挖着两腿间的穴口,模仿着性交插抽,胡乱搅着里面的穴肉,任凭淫液顺着臀滴落在地上,阵阵绵密的水声传遍在狭窄小巷,少年如般的面庞被汗水浸湿,额前碎发失去了往日的整齐,杂乱的黏着前额,堇紫色眼里失去了聚焦,被水雾所笼罩,唇里漏出阵阵无法抑制的呻吟和喘息:“嗯,嗯…呜啊…啊……”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在靠近他。
这场面过于香艳淫靡了,而且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沃伦完全震住了,痴痴地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已经无法去思考,为什么出差的上司会突然出现在巷子里,还在全无清醒地干着这样羞耻的事,然而沃伦本能的欲望实在让他无法思考,下身一时间好似有火焰在上蹿燃烧,这太让人血脉偾张了——高高在上的散兵大人在他面前张着腿自慰,看起来被欲火烧到神志不清,连观察环境的能力都被剥夺,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有人一步步靠近他。
随着沃伦的逼近,散兵还是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散兵抬起失神的朦胧眼眸盯着沃伦,眼角的红色越发妖艳,即便注意到有人过来了,依旧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呜…嗯……你是谁啊……”
沃伦咽了咽口水,压住心头的燥热回应到:“我是您的手下…散兵大人,您…还好吗?”他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在巷子肆意自慰的荡妇,和平日里倨傲的执行官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