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适合当官啊,好好的大宗师不做,当什么受气包的官员?”
离开知州府,林栋越想越不是滋味,从不轻易动气的他,此时都有了几分恼火。
黄裳适合当官也就算了。
对方为政廉洁,奉公守法,胆子还小的出奇,根本就不敢欺负百姓。
对于百姓来说,有这样的官,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可这里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黄裳确实适合做官。
如果事实只是这样,林栋可能根本就不会找上黄裳的门。
毕竟,在这么一个乱糟糟的时代里,有黄裳这样的官员,是很多百姓的幸事。
可他真不会当官啊。
考科举,考了那么多年,终于有一年考到了状元的位置上。
这样挺好,按理说他就该施展自己的抱负了,不论是坚持旧的法度也好,还是维持王安石的新法也好,都是一种前程似锦的做法。
以当时的情况,黄裳随便投靠哪一边,此时都不可能仅仅是一个知州。
知州这样的位置,大多都是中枢的官员犯错之后的安身之地。
一个堂堂状元,坐在这样的位置上,还他娘一坐就是好几年,一点都不知道往上爬。
这就很能说明他不会当官了。
当然,林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地去看人,他是综合原著来进行考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