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商以珣算是体会了一把无妄之灾。
不过，这个破妄之瞳倒是有点意思。
商以珣原以为瞳仁泛蓝是混血的原因，没想到却是一种特殊的能力，他盯着姜灵澍的眉眼,仔细瞧了瞧。
姜灵澍按他脑袋：“有什么好看的？”
商以珣轻抚他的眉目轮廓,低声道：“灵澍,你的眼睛很漂亮，哪怕没有任何特殊能力,也足以蛊惑人心。”
姜灵澍扑闪着双眸,眼睫颤如蝶翼。
商以珣笑了笑：“能力不重要，是你才重要,你明白吗？”
他若喜欢一个人,定然是出自真心,所谓的破妄之瞳,或许如姜灵澍所言，可以调动人的情绪。
但人心中,必然是已经起了念头。
商以珣抱住了姜灵澍，像哄三岁稚童一样，语调纵容又带着宠爱：“不要胡思乱想，虽然我的灵澍很厉害，但这能力还没有办法左右我的心意。”
姜灵澍微微一怔，顺着他的力道,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双目微阖,只觉得整个人像泡在温水里，温暖舒适。
人类真讨厌。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抱了一会儿，姜灵澍反应过来,揪住商以珣的耳朵：“你方才说，我没你厉害是吗？左右不了你？”
商以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