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孤言犹豫了一会儿,便大开着房门,闪身一旁:“只能坐一会儿。”
“怎么也不点灯?”韦丹心从袖中拿出火折子,点燃桌上半截红烛,床头的萤火树一下子发出光来,照得整间房亮堂堂的,灯下她的脸,更显绯红妩媚。
“你又喝酒了?”陈孤言皱了皱眉,心中暗道这女人可真贪杯。
“你病好些了吗?”韦丹心坐在桌前,托着腮,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陈孤言。
“好些了。”陈孤言说,拉出凳子在她对面坐下。
“什么病啊?”
“花柳。”陈孤言张口就来。
“啊?”韦丹心震惊,“开玩笑的吧你?”
“嗯。”
“到底什么病啊?”韦丹心打破砂锅,似乎不问出个究竟不罢休。
“劳碌病。”陈孤言依旧用玩笑搪塞,“积劳成疾。”
“切!你才多大啊!就积劳成疾了!”韦丹心嗤之以鼻。
“很大就是啦!”
“你不说实话,就真的是花柳!”
“相思病。”陈孤言又说。
“相思哪位姑娘?”韦丹心八卦之心上来,凑近了笑问,酒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