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珩的话,见他顺势握住了自己的手,宽厚粗粝的大掌紧紧握着她的,目光灼热地紧盯着她。
不必抬头看,李幼杏都知道,那眸子潜藏着什么样的意味。
这烈焰燃烧一般的灼烧感,几乎要把李幼杏周身笼罩住,彻底吞噬淹没才肯罢休。
就跟前世那般。
他对她,热情似火。
从村子里的僻静处走了出来,刘珩跟李幼杏一前一后地走着,不仔细留意的话,倒是瞧不出两人之间的蹊跷。
刘珩跟李幼杏他们现身的时候,恰逢到山里头的谢瑾跟刘湛,也从刘家村的深山里头出来了。
两人百无聊奈地走在村道上,谢瑾的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地东张西望,衣摆下都沾了新鲜的泥土。
甚至还挂着好几颗有钩刺的苍耳子,发丝都有些凌乱了。
看着着实有点狼狈。
刘湛不禁抱怨道:“瑾哥,都说了咱山上可没那些东西,顶天了就只有三两只野鸡、野兔,你偏生要往山里头跑。”
“前头刚下了场雨,地里头还湿着呢,眼下我的鞋底都沾满了泥巴,你这身衣裳都被刮破了!”
听了刘湛有点委屈的抱怨,谢瑾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道:“你不懂,咱这是情趣,进了山不止要猎了东西的,偏角僻静处才是风景幽微的好去处。”
“你说你呆头憨脑的,不解风雅,你懂啥?”
“赶紧长点心吧你!”
听了谢瑾的话,刘湛倒是越发糊涂了,挠了挠脑袋,傻傻地问:“瑾哥,你这说的字句我都明白,可凑在一起到底是啥意思,我这听得一头雾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