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这见不得光的手段,易于蒙蔽人的憨厚老实长相,也不知害了多少人了。
真是该死的东西!
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了,刘珩几人也走到了跟前,来询问李幼杏有没有受到惊吓,想要将她送回家人身边。
谢瑾向来是个性子跳脱,促狭搞怪的家伙,这下近前来了李幼杏跟前,竟是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
啧啧称奇的样子。
直看得李幼杏都要不好意思了。
虽说她前世就知道谢瑾,性子风流不羁,惯是我行我素的,眼下也难免有几分害臊。
毕竟刚才她还当着谢瑾,还有湛表哥的面,不害臊地给刘珩掷了绣了戏水鸳鸯的荷包。
也不知道表哥晓得了她对刘珩的心思,会不会告诉姨母还有娘亲她们。
当下心里头也有点忐忑。
李幼杏哪能料到,就连小时候最亲近的表哥刘湛,都没认出她这个女大十八变的表妹来,哪会懂得去告什么状呢。
更何况,就刘湛那实诚单纯的性子,榆木脑袋似的,恐怕还看不出来她对刘珩的心思。
“这位姑娘,刚才实在对不住,让你受惊了,你没事吧?”
刘珩往四周看了眼,试图找出李幼杏的家人,问她:“你的家人可在附近,你一个姑娘家在外头,又发生了刚才那样的事,实在不宜在此地多待,要不我让人送你回去?”
许是顾忌着先前的事,怕李幼杏受了惊吓,刘珩的声音格外温柔。
看上去不苟言笑,格外冷肃强硬的人,温柔细致起来的时候,真是别有一番反差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