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把外甥女许了给自家儿子,可让她不受秦父、肖氏他们的钳制,只是女子的亲事如同另一次投胎。
如今珩儿不在家,自个儿这般仓促下了决断的话,要是日后两人过得不好,难保不会害了她。
秦香莲见刘母神色,就约莫知她心里头在想些什么,扯着嘴角笑了笑,权当作不知。
“姨母且先放宽了心,如今表哥在军中任职,我爹跟继母断不敢贸然行事,做得太过。”
看了眼刘母的脸色,秦香莲继续安慰她道:“我爹的性子,姨母不是不知道,惯是欺软怕硬的,我们把其中厉害说与他听,他没那个胆子乱来。”
要是知道表哥回来了,可能会对他不利,论秦父有几个胆子,也不敢使什么腌臜手段,来逼迫秦香莲就范胡乱嫁人。
秦香莲原来觉得自己喜欢刘珩,知道刘母也有心,想促成她跟表哥的亲事,她不想离开刘母跟表哥,所以打从心底里就认定了这门亲事。
即使刘母从来没有跟她直说,秦香莲心里头也有数。
只是这几年冷静下来,秦香莲发觉,自己未必是真的纯粹的爱慕表哥,或许这只是她不想离开刘家的借口。
在心里头深吸了口气,眯了眯眼,要是秦父敢用什么恶心手段逼迫她的话,也不要怪她心狠了。
没她自己的首肯,任何人都不能替她拿主意。
就算是她的生身父亲。
里头的刘母与秦香莲心思各异,姨甥俩说了会贴心窝子的话,然而外头李幼杏他们的动静着实不小,将军兴奋的狂吠声也让人无法忽视。
将军兴奋地追着秦父他们狂吠起来,村子里的其余狗子听闻,亦是不遗余力地吠了起来,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好生热闹。
刘母听到刘家外头的犬吠声,连忙站起身来,探着脑袋往外头张望,忧心忡忡地道:“这是怎么了,村子里的狗素日里都乖巧得很,好端端的,怎的突然都吠了起来?”
“香莲,你出去大门外瞧瞧,发生了什么的话,记得回来告诉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