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样子作怪的李幼杏,没半点威慑不说,还格外地可爱讨喜,瞪得圆溜溜的眸子就跟受惊的猫儿似的,怪有趣的。

    秦香莲看了她这番模样,冷淡的小脸倒是绷得越发紧了。

    李幼杏不说话了,秦香莲也极少会主动开口,所以两人一路上都是沉默的。

    还是李幼杏先憋不住了,率先吐槽起秦香莲来,“你怎么都不说话,跟个闷葫芦似的,真是太无趣了,没见你在婶子跟前也这样!”

    “哼,跟我呛嘴的时候倒是利索得很,小嘴叭叭的大道理一堆,如今怎地就不说话了?”

    要不是秦香莲跟她一样,同是女子,李幼杏都想骂她一句“呆子”了,简直跟话文里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似的。

    在刘母跟前倒是净会拍马屁,在她跟前与她争论时也能言善辩,其他时候,嘴巴跟被针线缝上了似的,屁都不放一个。

    与她凑在一处,真是无趣极了!

    李幼杏觉得,要是经常跟秦香莲待在一块儿的话,她不被气死,也准能被她呆板无趣的性子无聊死!

    然而如今秦香莲有了名目,时常跟在李幼杏的屁股后,偏生她还不能反驳,李幼杏想着就觉得憋屈。

    何况这般的憋屈还是自个儿讨来的,真是说理儿也无处可去了,只能硬生生地啃死猫似的,自作自受。

    听了李幼杏嫌弃的话,秦香莲心头紧了紧,抿了抿唇,却仍旧是不发一言,沉默地继续往前走去。

    李幼杏实在是太无聊了,她本来就玩心重,性子天真纯稚些的,见秦香莲不理她,一时顽劣心起,就硬是想逗弄一番秦香莲。

    猛地靠近秦香莲的身子,用手肘挨了挨对方的,李幼杏兴致勃勃地引诱她道:“哎,秦香莲,你说说话呀,咱处了这么几天,都没怎么听你跟我单独说过几句呢。”

    李幼杏的话倒是没假,除了那日,秦香莲想要劝解李幼杏,让她放下对刘珩的心思。

    这几日里头,虽说两人时常都在一处,却少见秦香莲再说些什么了,只老是见她板着小脸,盯梢着李幼杏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