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嘟囔:“我是在说我自己么?”

    司南笑笑,知道他有良心,是担心他的生意。

    其实,这种情况他早就想到了。

    州桥这片地才多大?能时不时吃上一顿火锅的才有几家?

    大伙最初图个新鲜,扎堆买,尝过之后定然会有一段“冷静期”。

    他这摊子不像火车站旁边的“黑店”,凭着巨大的客流量做一槌子买卖,多贵、多难吃都不愁卖。

    他是要靠口碑和回头客的,不可能日日都卖几百份。只要每天净赚二三百文,一年下来就能置个铺子。

    司南心态很好。

    不过,看着槐树愁眉苦脸的模样,他还是想了个主意,“来,端着碗,去瓦子里溜达溜达,瞧见那些穿戴好、舍得花钱的客人,就掀开一条缝让他们闻闻味儿。”

    槐树一听就懂了,“南哥,你可真聪明!”

    “别拍马屁,快去罢,回来给你买大包子。”

    “谢谢南哥!”

    瞧着少年欢脱的背影,司南摇摇头,“老喽!还是年轻好呀!”

    有闯劲。

    不像他,就想努力两年,就去过晒太阳撸猫的养老生活。

    要不是还有弟弟要养,他连两年都不想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