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儿?”只能装傻充愣,桦绱一边回头看路一边扶着桌子倒着走。
长眸一眯:“殿下想说忘了?”齐大人面无表情的追问,语调凉凉却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被抢了白,她能说什么?她能理解兵部尚书董大人对文官口才辞藻那句最直白的肯定:用嘴吵架,你是吵不赢他们的。
“殿下给臣做了衣衫,什么色的?”因背光表情晦暗不明,语调状似好奇的问道。
可为何桦绱觉得齐大人绝不会因好奇颜色,这种浅薄的想法而问她。却还是犹豫的小声答了:“深色的。”
换了方向,光照亮俊颜那上面一副了然的神情,磁性的声音响起:“果然,殿下不喜臣穿白色。那晚殿下直呼臣的名讳撒娇央求,求臣以后莫要再穿白袍。”
齐大人许是厌恶了围着桌子转圈圈的幼稚游戏,向桦绱这边迈了一大步。桦绱失了方向一般,向一旁倒退,正是刚刚她拖出来的椅子边,一屁股坐倒上面,惊得忘却呼吸,惊得一脸张皇。
“什么。。。”时候?她有些装不下去了,脸颊火烧火燎一般的,一定泛着艳红,好似醉了酒。
齐域在桦绱身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满是羞涩不自在的她,一身黑袍愣是被穿出优雅清隽的味道。桦绱秀眸躲闪,纤长的羽睫轻轻颤动,如蝴蝶翕动翅膀。齐域双手撑在围椅扶手上,缓缓弯下身,吓的桦绱向后仰着身,气势一边倒的架势。
只听齐大人徐徐凑近,慢条斯理的问道:“殿下,臣穿白色果真太过耀眼了吗?”戏虐而玩味。
桦绱大囧,水眸满是羞窘慌乱。
那晚
“齐域,以后莫要再穿白袍,好不好?”声音软绵带着讨好祈求,柔荑拽着他的袖子轻轻摇晃。
“为何?”剑眉斜挑,不明其意的问道。
桦绱抬手抚摸他的脸颊,眼神痴迷的看着他唸唸道:“太过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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