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谁能调遣军队,除了陛下,旁人指挥不动。”或许该问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徐公想不通。
齐域拧眉深思,瞬息恍然,肃然道:“虎符,是有人偷了虎符!”
此前,徐公奉献宗旨意前来镇压叛军便是带了虎符,才能命隋将军调离军队赶往永州。后来,徐太尉命人送来密诏,邕王掌权,徐公将虎符给了邕王。
“齐大人,你速速赶去洛阳,通知邕王,早做打算。”徐公对齐大人郑重交代。
齐域应声回答:“好。”
徐公:“我与孙将军也是打过两次交道的,我前去劝说。”
齐域忙制止:“不可。”
徐公:“为何?”
齐域面露凝重,那人是陆铭远,陆氏既然已经谋划要夺权,又岂会让人阻止,劝说不成反而恐丢了性命。
徐公结合刚刚猜测,偷虎符、马车中的人,惊问:“齐大人是识出了马车中的人是谁?”
剑眉一拧,垂眼说道:“只是怀疑。”
徐公:“谁?”以他对齐大人的观察了解,敢肯定他不会没有理由去怀疑一个人,定寻着蛛丝马迹几番推敲而得出的结论。齐大人超出这个年纪的睿智聪敏,又正直勇敢,真是后生可畏。
齐域眼中一片幽冷,看着一旁浓黑的野草,寒声说:“太国舅陆铭远。”
徐公:“不是王家?难道说,陆太后她——”
齐域出言提议:“徐公不如找泾王。”若是泾王无意,陆氏就是将王位夺了又能怎样?除非陆铭远要冒天下大不韪自个坐上去。
徐公:“泾王?泾王的确不曾表现出对王位的野心,可他毕竟是陆太后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