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寒神识监视着那些移动的目标,一边提着猎物晃悠着回到溪边,正好看到淌着水走上岸的雌虫。
微微前倾,显得更为立体有形的腹肌,溪水自发梢滴落,颗颗晶莹,挂壁一般顺着隆起的胸肌缓缓下滑,自乳尖处汇聚,在他抬头看过来时,正巧滴落一颗。
龙寒的视线划过蜜色肌肤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眸色微暗。他第一次知道,这种带着凌虐色彩的雌性竟会有这么致命的吸引力,难道从前是他错失了太多?龙寒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从前在妖界时看到的那些三大五粗的雄妖身体,胃部一翻,瞬间没了兴致。
看来还得是有洞的雌性,不对,得是这只那样有着肥厚多汁、还得会吸,会喷的肉洞才行。
“……殿下。”‘雄主’两个字在舌尖滚了滚还是被咽回下去,虽然帮这位雄虫度过了二次进化,然而溯翌知道原本自己是没有资格的,若是被审判甚至能治他一个趁虚而入、亵渎雄虫的罪,先前是发情时失了神智,现在既然都恢复了,他只能退回到最初的位置。
看到龙寒手里提着的狍子,他急忙跨步上前,怎么能让雄虫去找猎物,只是走神加上双腿受损,他刚跨出一步就扯到隐秘处的伤,腿软地险些跌跤。
“小心——”龙寒一个闪现出现在近处刚好接住了倾斜了身体的雌虫,并且在他站稳后十分克制地松开手,他的声音听在雌虫耳中是那么清悦动人,溯翌脸庞顿时浮现一层微醺的色彩,又为雄虫那快速收回的手感到一丝失落,声音像堵在喉咙口,呐呐道:“谢谢殿下。”
龙寒“嗯”了一声,背过手摩挲着手指的触感,神色淡淡,丝毫看不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有色废料。“慢点。”
这声音是再正经不过,都说龙性本淫,但是龙寒自认自己与他的几位每天不是在与母龙厮混就是在为争夺母龙归属权战斗的哥哥们不一样。
他,是一只有节操的龙。
溯翌发现他怎么都拾不起日前那种从容,他别过眼,在龙寒的目光下浑身都写满了无措,“您,您先坐,我来。”像是想抓住唯一可以救他脱离这股变扭状态的东西,溯翌急急忙忙夺过龙寒手里的狍子就背过身疾步走到水边清洗,甚至忘了先穿上衣服。
只是这一蹲,还有些红肿含汁的穴口被扯开些许缝隙,裹不住的淫液便漏了下来,溯翌背对着龙寒的脸一瞬间涨红了个彻底,羞窘欲死,变扭地侧过身徒劳地遮掩着双腿间的窘境。
龙寒目光微闪,收回目光依言在树下盘腿打坐,只是平静的脸上微合的双眼顺着臀丘一路来到雌虫的后颈,那道只有他看得见的妖文图腾时隐时现,仿佛更加鲜明了,是他上一次下的咒印。
说来也是巧合,这本就是道侣契约,如今这只雌性体内含着他的精水,契约不减反深,说不定日后还会孕育出一条小龙,不对……是一条小虫?
龙寒唇角的弧度顿时落了下去,这具身体的原型虽说知道是虫族,然而虫族到底是什么种他竟然没法在妖族图腾里追根溯源,这也就导致他对自己的血脉一头雾水。
他们是卵生还是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