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我都忘了呢。”
于无为一副无所谓样子，末了还摇头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非要跟我比，有什么可比的？”
“这你就错了，女孩子怎么了？我可听人家才是真正的学霸，从学到高中，一直都是第一名保持者。”
“可惜碰到我了，我就是她的神话终结者！”
甘思雨眼睛一瞪：“我发现你越来越有点那啥了……”
“那啥了？”
“你……没脸没皮！”
“好了甘姐，这世上也就你这么我了，真是怀念过去受欺负的时光啊！算了，这个话题呢，就此打住，现在有正事跟你呢。”
“你还有正事？”
“你看你，难道我在甘姐眼中如此不堪？那你还非要我当你的助理干嘛？”
“也就挂个头衔而已，不然要靠你，连公司有几人、有哪些业务都还不知道吧？”
“你还真对了，所以我才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找你。”
“哦，这么真有正事？那吧，什么事？”
“你看她怎么样？”
于无为忽然收起了嬉皮笑脸，认真地一指落红问。
落红一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