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见她的腕间仍旧带着那只镯子,永璘好奇顿生,“这镯子是谁送给你的?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为何你如何珍视?”

    怎的旁人总喜欢讨论她的镯子?芸心不愿提及,眸光渐黯,垂目哀声道:“与你无关。”

    说着转身便要走,态度变化之神速,令人咋舌,永璘紧跟着她追问,

    “哎---话已说清,你我已然和解,无甚矛盾,我没有恶意,纯属好奇,你就跟我说说呗!”

    “十七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请你不要探究。”

    什么叫隐私?在永璘的认知里,只有绝对服从,没有讨价还价,“爷问话你理该回答,不可隐瞒蒙骗!”

    又开始了,说不上两句话他就开始摆谱儿,如此傲慢,惯用身份压人的男子,令芸心很头疼。

    停下步子,她转过身来,因着他高她一头,是以她必须扬脸抬眸才能与他对视。迎上他那毋庸置疑的专横眸光,芸心并未生怯,坚持己见,

    “倘若我不说呢?十七爷要罚我吗?那我宁愿受罚。”

    嘿!这丫头怎的那么犟,居然敢与他叫板?愤慨的永璘咬牙怒指于她,芸心已然做好要被他惩处的准备,孰料他竟道:

    “算你走运,今日是额娘的寿宴,如此喜庆的日子,实不该罚人,这笔账先记着,得空再罚。”

    “……”这惩罚还能改日?看来他也不是真生气啊!芸心诧异的瞄他一眼,只觉这十七爷的性子捉摸不透,当真是个怪人。

    永璘还想再说什么,忽闻宫人唱报,说是颖妃娘娘驾到。

    寿星到场,众人纷纷行跪礼,向颖妃请安祝寿,各自呈上贺礼。

    永琰送的是一尊和田白玉观音像,足有一尺来高,宝相庄严,衣摆线条栩栩如生,堪称精品。

    永璘送的则是一架绘有云纹彩绘的雅托噶,“上回儿臣听额娘说起雅托噶,便托人从蒙古带回此物,以慰额娘思乡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