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彦成的事令她心虚,生怕说得太多会露馅儿,芸心只想尽快离开,他却一再追问,紧张的她顾左右而言他,不悦的嗔他一眼,
“簪子的来历跟十七爷没关系吧?您为何总是多管我的闲事?”
嫌他管得太宽?这话太扎心,永璘登时火冒三丈,“我若不管你,你早就掉湖里去了,我若不管你,你就该去给十五哥做侧福晋!你倒好,没心没肺,从来不领情,反倒说我多管闲事?”
被他这么一揶揄,芸心哑口无言,扪心自问,他的确帮过她很多忙,但他总是嘴上耍横,即便做了好事也不忘奚落她几句,以致于她一瞧见他便没有好心情。
实则仔细想想,他还真没有做过什么真正伤害她的事,可她还对他如此冷漠,是不是太过分了些?自知理亏,芸心垂下眸子,软了语气轻声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跟你发脾气,只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一时情急,说话没注意分寸,还请十七爷见谅。”
张口闭口都是十七爷,永璘忽然意识到,芸心对他从里到外都有所防备,始终规规矩矩,不肯再进一步,所谓的情意,大约都是他的错觉吧?
深受打击的永璘只觉自个儿好没意思,黯然侧首,深呼一口气,自嘲笑笑,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我又不是你的谁,的确没资格管你的事。”
道罢他转身欲离,芸心能感觉到他应该是生气了,暗自懊悔的她最终决定妥协,“其实那簪子……”
念及方才被她嫌弃,永璘赌气回绝,“你的私事与我无关,我不会再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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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亏她还慌着解释,原来他根本就不在乎,方才他可能就是随口一问,并未当回事吧?芸心颇觉尴尬,涨红了脸福身告辞,回往杏花春馆。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永璘久久没离去,心中纷乱如麻,不禁又开始猜测着,她究竟想说些什么。
随行的苏泰暗叹主子当真是刀子嘴啊!明明在意,为何就不肯承认呢?他不肯说句软话,那么芸姑娘又怎会明白他的心思?
“恕奴才直言,爷您这样是无法讨姑娘家欢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