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葫芦中的酒喝完,重新把酒葫芦放回腰间,道,“师兄你福缘深厚,根脚也足,以后真要能踏上那一步,也可以照看我们几个了。”
“对了。”
来人又想到一事,开口问道,“师兄前段时间提的我们八人同游三十三天东荒之事,什么时候行动?”
钟道人一听,笑道,“这个事啊,还要再等一等,时机不成熟。”
“我就知道师兄有别的打算,不仅仅是是替天庭出头。”
来人坐在藤椅上,摇呀摇的,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像是在弹奏一个曲子。
“天庭自有天运加身,”
钟道人跟脚深厚,非同凡响,坐在云床上,日月伴随,道,“我只是算出我们八兄弟可能在东荒有一段机缘,而天庭也有事,正好顺水推舟,一起做了。”
“东荒,机缘?”
来人微微坐直身子,目中精芒激射,像是万千的篆文在飞舞,衍生出各种各样的卦象,似乎有因果线在延伸,隐隐的,像是看到某种片段,银白的眸光,一闪而逝。
“这是,”
片段一闪而逝,来人若有所思,缓缓点头。
“不太好说。”
钟道人不知何时拿起了蒲扇,大炳的,扇着风,道,“可能有波折,不过据说来看,机缘更多一点。”
“师兄说是就是。”
来人笑了笑,看上去是文质彬彬,道,“我虽然晋升天仙了,但在这方面,可远远比不上师兄的神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