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揉揉脑门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裴秀寸步不让“小世子与陛下是祖孙,但与齐王之间可是亲生父子,陛下与齐王也是亲生父子,一样是父子天伦,当初敢齐王去就藩的时候,诸位大人特别是裴大人可没在乎过骨肉亲情。”
比起看好戏的满朝文武他显得太年轻,因为寸步不让看上去有些盛气凌人。
“你……你这个不孝子!”裴靖越心里咒骂,但他向来是个能忍的,再气也得憋着,免得贻笑朝堂。
裴秀又道“若要质子进京,那楚王府的小世子,还有迟迟不就藩的鲁王府,又当如何论处?都是一样的天家父子,待遇也该是一样的,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偏心也要有个度,这些人算计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也不嫌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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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十月,李琋就收到了京中的密报。
朝会上的事情被一字不落的送到李琋面前,李琋看完,将一沓信纸丢给律斗,气道“裴靖越这厮,是悄悄投靠昌寿了么?本王真是太宽容!”
律斗看完信也变了脸色“这起子狼心狗肺的人。”
因为裴秀的关系,李琋并没有对裴家如何,没想到……
早些年见齐王招兵买马蓄势待发,律斗还曾经劝解过,但现在来看,还是王爷高瞻远瞩,京里的人简直吃人不吐骨头。
“听说裴公子险些被逐出裴家。”律斗道,裴家简直是裴靖越的一言堂。
事情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李琋想了想,律斗附耳过来“你给京里送个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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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檀还在做菌种培养,尝试了许久都不成功,索性便放开了陪着两个孩子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