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固宁对峙的军营里,梁穆歌对梁穆歆发着牢,这里的床好硬,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住进府里,我实在受够了这种日子了。”
萧旸将人带到营地,又叫人给她们吩咐了住处之后,到现在两人竟然再没有见过萧旸一面。
梁穆歆冷笑:“想住软床贵府啊?叫你姐夫攻克固宁城啊!”
梁穆歌一噎,继而讪讪,脑中不禁灵机一动开始转移话题:“姐姐,这两天的哭声你听到了么?听说是姐夫的……”她咬着唇小心翼翼的看着嫡姐。
“听说什么?不就是你姐夫的私生女么?”一提起这个,梁穆歆脸上更不好看。
萧旸的大帐连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都住不得,却住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听说这孩子还特别挑食、吃的刁钻,没几日就将伙房折腾的够呛,下面的人苦不堪言,偏偏萧旸一味的纵容着,对其疼宠非常。
于是便有些风言风语传出来,说那孩子是萧旸遗落的私生女,前些日子被郭将军偷偷接回来的。
本是有心人揣测,谁知越说越有鼻子有眼儿,脑补功力非同一般。
萧旸一时没来得及清查,便传到了梁家姐妹的耳朵里。
梁穆歌瞪大眼睛,状似天真的问道:“姐姐,你不介意么?听说那孩子长得不矮,少说也有四五岁了,那时候您和姐夫还没成亲呢……”
“够了!”梁穆歆喝止,一张脸清白交加,她没有看到身侧的庶妹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
另外一顶军帐里,郭敬仪毕恭毕敬的回禀着这些日子的事情:“公主,就是这些了,也不知世子究竟在想什么,那个孩子已经确定是齐王的孩子,听说齐王对这位郡主视若掌中宝珠,咱们若以孩子为要挟,不愁齐王不就范。”
昌寿任由婢女婆子们伺候着净面,这一路吃了不少的尘土,等收拾的差不多,她又喝了口水才道:“你说世子与李琋那小子面谈去了?”
毕竟年龄大了,长途跋涉,力有不及,所以她比增援的三万大军晚到了几天。
郭敬仪连忙道:“正是呢!世子只带了京里跟进来的几个近卫,还有那位崔大人,加在一起也不足十人,万一齐王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