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营长很快就到了,他是个年青的老红军,井冈山上下来的,陈赓一见就问:“除了枪支以外,你们还缴获了些什么?”
“是有些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三营长刚才还在摆弄那些看上去不像是武器的东西,不知道该怎么用。
“全部送过来。”陈赓的眼很尖,他立刻发现简安嘴角露出的一丝嘲讽,但他没说什么,红军中的大部分战士都没受过什么教育,很多干部识字还是在红军中完成的。
“还有我们的标本。”原本坐在一边的勘探队员群中的一个青年爬起来叫道。
“标本也送过来。”陈赓随即对三营长说。
“标本?什么标本?”三营长莫名其妙,可随后想起当初俘虏这些人时,发现那些骡子上拖的石头,几个战士把石头解下来扔掉,只拉骡子,俘虏中就有人跑回去要那些石头,却被几枪托打回来了。他试探的问:“是不是那些石头?”
“那是矿石。”常隆庆忍不住叫道,那些矿石是他们半年工作的结果,就这样给忍了,让他心痛不已,原以为没办法要回来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转机。
“啥,不就是一堆石头,啥矿石不矿石的。”三营长满不在乎的说。
“常教授,算了,你们以后再找吧,”魏文刚劝道,可接下来一句差点让三营长跳起来:“跟这些土包子说了,他们也不明白的。”
“妈的,反了你,”三营长撸起袖子就要动拳头。
陈赓忍不住笑了:“三营长,他没说错,你就是个土包子,”随后陈赓转向魏文刚:“他在参加革命前是个贫农,连饭都吃不饱。更谈不上认字了。参加革命以后才在部队上学的文化。”
“那不是跟咱们一样吗,我也是在部队里学的文化。”一个护卫队员插嘴道。
“小兄弟,你也是贫农?”三营长感兴趣了,在与他们的战斗中,他发现这伙敌人的战斗技术很强,枪法很准,火力布置得当,这是指挥官的经验好像不足。要是他来指挥地话。就会丢下那些坛坛罐罐,先带人跑,怎么也不会让人包了饺子。
“贫农?”为那个护卫队员对这个名词很好奇,想了想才说:“你地意思是不是租别人地种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算贫农。
“那你也是受苦人,参加我们红军吧。我们红军是穷人的队伍。”三营长热切的动员道。
“参加你们?跟你们一样造反?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