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霄放下叉子，转而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了一张出来放在她手边。
郑简尧舔舔嘴唇，好奇地问：“这真的是你自己做的吗？”
季霄点头：“之前无聊学着做的。”
郑简尧一脸膜拜，夸赞他：“好好吃啊。”
季霄看着她终于露出了笑脸，心里也终于舒坦了。
“吃甜食确实会让人心情好些。”
郑简尧一听，有些内疚的回：“抱歉，是我心情不好，让你们都担心。”
季霄摇摇头，勾起嘴角一笑，竟是那样温柔，郑简尧抿了抿嘴巴，险些又看痴了。
他平时没表情时，看起来总有些不近人情，现在他一笑，原本微微上挑的眼角有了向下的弧度，整个人的气息都不一样了，素有清风明月的感觉。
“我已经让人查出来了。”
郑简尧不解：“什么。”
季霄看着她傻乎乎的模样，笑着叹了一口气：“那两则匿名帖和热搜。”
郑简尧来了精神：“是谁？”
季霄不紧不慢说：“孙丽，记得吗？”
郑简尧皱着眉头回忆，依稀是想起来以前上学时是有这么一个人的，因为她总是和别的同学站在一起，站在那儿冷冷的看着她。
所以印象稍微深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