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一回裴怀醉酒,被某嫔妃指派的宫女要爬床,发现后立马拖出去杖毙。
父皇知道后把那个嫔妃打进了冷宫,其母族势力尚可,再怎么打点却也是无可挽回。
沈毓这两世都不知情爱是何滋味,也没想过,更从未动心过。
形形色色的女子见多了,没甚感觉。看了话本子后,当年的裴怀甚至以为自己是个断袖。
那时京中男风尚行,豪富之家总会豢养娈/童取乐,京中的小倌馆也不少,公子哥们也会去两趟尝鲜。
不过是找乐子的方式,没什么人当真罢了。
这些供人取乐的在京城有个浑称,叫“兔儿爷”。
裴怀在怀疑自己是个断袖后,溜出宫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馆子。结果发现那些小倌跟女人没什么两样,说话比宫里的太监还细声细气,娇弱的十个都不够他打,
终是泄了气,裴怀觉得自己还是无情无爱的好。
现在还是沈毓的他,非到万不得已,自然是不想早早成婚。
何况那傅家小姐是个羞怯怯的,因是家中独女,爹娘并几个兄弟都宝贝的紧,自小娇养大的。
沈毓觉得自己应该跟她合不来。
这婚还是退了好,不过得从长计议。沈毓想了想,反正原主作风不检点,曾经还绑过钟秀,要不就传一个“断袖”的名声?
他拍拍扇子,觉得此计甚妙。
沈毓临走前去了被烧毁的佛殿,焦黑的一片似乎还冒着烟气,破败萧条,昨日的繁华热闹似乎还历历在目。
残阳如血,落日余晖映照这片死气沉沉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