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大夫,夫人如何?」

    「气急攻心,晕过去罢了,一会儿便醒,倒是……」

    「倒是什么?」

    「夫人方才动了胎气,这几月得将养着……」

    「胎气?」

    「满姐!」

    王小满方入后院,便闻春喜、易嬷嬷与大夫谈论声,也不顾礼仪,直接撩开帘入了厢房。

    「娇娇听闻池驹命在旦夕,突然晕倒,阿九急急忙忙地将我接来了。」她提了句前因后果,直问:「方才我听闻“胎气”二字?娇娇有身孕?」

    春喜和易嬷嬷因王小满的打岔,一时半刻没领会大夫的意思,这会儿反应过来,恍神了半天,站都站不稳了。

    「夫人有、有喜了!?」春喜不知所措。

    易嬷嬷震撼不已,「大、大夫,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您是说真的?」

    「份子虽小,可脉像上确实是滑脉,估m0着有两个月左右了。」

    「两个月……岂不是将军出征前的事?」易嬷嬷掐算了会,心里激动万分。

    春喜连忙出去和忠叔报备着消息,顺道探探池驹生Si动向。

    相较她两人,王小满倒是较为镇定,忙问:「不知往后得注意些什么?」

    「我开副安胎药,待她醒后服下,日后谨记情绪不可大起大落、莫做劳心费力活,安心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