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听到这个回答，却不气恼，反而点头道：“人手不够，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本官今天亲自来帮你查验！宁寿既然是在战场上死亡的，那么应该是有文书记录在案，那些文书现在什么地方？”
张彪两手摊开，面露无辜道：“陆大人您来的太不凑巧了，负责管理文书的书吏请了病假，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当差了。衙门里的文书，早就已经是堆积如山。就算是下官要给您找，恐怕也要找上很长一段时间。”
陆羽笑了，开始重新打量张彪。
他本不认识这个七品芝麻小官，可是张彪现在的表现，却已经让人大为怀疑。
调查和文书，看似有无穷的阻碍，但对于张彪来说，却根本不算是问题。
之所以不交给陆羽，恐怕不是那些繁琐的理由，而是张彪根本就不想让陆羽看见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