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和安几人,几时做过这些琐碎的事情,他们本以为自己在四季缘酒楼的事情上已经够重视、够上心,可经过周承业的提醒之后,这才发现疏漏不足之处不是一般的多,于是一个个便老实规矩地听周承业的部署和安排。
周承业也懂得鼓励与鞭策同时使用的道理,所以他一开始狠狠地打击了几个家伙的自满气焰,但在重新调整布置任务的时候,却也不忘给大伙打气,进一步地调动哥几个的积极性。
“今日不妨给大家透个底,陈记酒楼在三月份之前,一年的收入也就五百贯左右,但自从调整了经营理念和模式之后,这半年以来,已经赚回了整整一万贯!”周承业的声音中透着一种诱惑。
“什么!”裴和安瞪大了眼睛。
“我擦!”郭元忠直接爆了句粗口。
“你不是忽悠我们吧?”李子琰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除去前段时间我定亲用去了一千贯左右,我还在西市买了几十口人,给周家重新装修了宅院,陈记酒楼内部也进行了重新布置,这些花销加起来,足有两千五百贯,可我手中如今可以支配的还有七千五百贯,你们自己算一算陈记酒楼赚了多少钱!”
这一下,其余三人都大张着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擦,你那家公也真够相信你的,竟然将这么一笔巨额财富交给你来打理!要不你给咱四季缘这边划拉个几百贯过来?”裴和安学着郭元忠爆了一句粗口。
“门都没有,那七千五百贯在我手里还有大用处!”周承业想都没想,直接否定。
“今后陈记酒楼要是更名为‘承恩楼’,岂不是要赚翻天?”李子琰有些羡慕地说道。
“等四季缘酒楼在西市开张之后,承恩楼便要在长安西市和明德门两处同时开设分号,今后的收入至少会是现在的五倍!”周承业说这话时一脸的自信。
“周二郎,你不是拿哥几个寻开心吧?你手里有这么多钱,今后会更多,干嘛还跟我们几个捣鼓这四季缘酒楼?你要是不说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别怪哥几个一起鄙视你!”郭元忠快人快语地说道。
周承业似乎知道大家心中的疑虑,于是一脸平静地说道:“我搞四季缘的初衷,自然是为了分散人们对于陈记酒楼的注意力,但如今我却想要通过这座酒楼来磨砺和锻炼大家!我不希望自己在不断成长进步的时候,你们几个还是浑浑噩噩的混日子,我期待与大家携起手来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周承业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但落在其余几人的耳中时,却如九天雷霆,狠狠地击中了他们内心深处那不甘做一辈子家族“备胎”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