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经过布置的新房之内,小侍女念奴与杨玉瑶二人合力将周承业扶上床榻,周承业随手摸出一锭银子给念奴,然后说道:“小丫头,这里没你啥事情了,拿着这锭银子,让成义陪着你一起去西市玩儿去吧!”
念奴大大方方地接过二公子打赏的银子,然后掩着嘴吃吃笑着跑了出去,倒是把心里有鬼的杨玉瑶给弄了个大红脸。
“唔,玉瑶,天色不早了,我们歇了吧……”
“胡扯!现在还是傍晚,连灯都没有点呢!”
“那你上床来,我们一起谈谈人生和理想吧!”
“才不上床呢,你个小色狼……”
不久之后,少儿不宜的声音便隐隐约约地从卧室内传出。
如果严格地按照“六礼”所规定的要求,周承业想要迎娶杨玉瑶进门,需要经过一纳采、二问名、三纳吉、四纳征、五请期、六迎亲整整六个环节,但幸运的是他所处的这个时代正是中国封建社会中妇女社会地位最高的一段黄金岁月,而整个社会也处于一个对离经叛道容忍度最高的时期。
大唐国民对于新观念、新思想的接受能力之强,大唐女子的社会地位之高,仅从武则天当了女皇帝这一件事情便可以得到最好的证明。
从古至今,中国只出了一位女皇帝!而且,这位女皇帝当政的时期,正好承接了贞观之治与开元盛世。
华夏文明之巅峰,毫无疑问在开元年间。而这一切却是从一位女皇帝的“贞观遗风”之后实现的。遍观中国一千多年的封建社会,我们似乎可以得出这样一个奇怪的结论:凡是国家受到犬儒思想影响较浅的时侯,妇女的社会地位便较高,而凡是妇女社会地位较高的时期,则就会孕育出相对先进的文化与文明。
想一想还真是不奇怪呢!谁都是他娘生的,不可能像悟空那样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如果所有的母亲们生活在一个妇女地位较高的时代,她的身心健康自然要比生活在妇女地位低下的时代更加有保证。从优生学的角度来分析,母体的身心健康得到了保证,自然可以孕育出身心健康的下一代,而当这成为一个普遍的现象时,整个国家的民众素质岂不是要高出一大截?
国民素质的整体提高,正是国家强大、文化强盛的前兆!而国民素质的整体提高,却需要在相对开放和自由的思想环境之中形成。大唐之所以缔造了华夏文明的一个巅峰,正在于其巨大的包容性和融合性。
《唐律·户婚》规定:子女未征得家长同意,已经建立了婚姻关系的,法律予以认可,只有未成年而不从尊长者算违律。这条规定,从法律上为周承业在定亲之后便推倒杨玉瑶打开了一盏亮晃晃的绿灯!
周二郎早在几天之前便想好了,今日之事,就当利利索索地把杨玉瑶推倒!该推倒时那就坚决不含糊,只有吃进嘴里的鸭子肉,才算是自己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