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帮着白兰把桌椅搬进了屋内，穗香因为自己连碟子都端不了气得挠地板，看得二人莞尔。
“经营包子铺不容易吧？”
“上年纪本来就睡得少，正好找点事做，可以边蒸包子，边看太阳升起。”白兰关上了门，打开了窗户。
这屋子也不大，大部分位置用来放柴火，和卧室隔着一堵墙，好就好在通风。
“包子铺的名字还是我儿子取的，不过他们不在，孙子也去找他们了。”
牧云笑了一下，问道：“能和我说说您孙子吗？”
“他？他可调皮了。”白兰笑着，眼中充满回忆之色，说了一些关于孙子的事情。
话到最后，她问了一句：“是县令让你来的吧？”
牧云没有否认。
“我说了不用追究了，孩子……又有什么错呢？”
“孩子？”
“他没告诉你，我孙子是被他的朋友们推下去的吗？”
牧云茫然摇头，又听白兰说道：“妖族在五岁前还不能很好掌握人的样子，就像人学说话走路一样，可是为了融入，他很努力了。”
“还是有点遗憾吧，他整天跟着那些哥哥姐姐跑，我看他们相处得还不错，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河边玩……”
老人的眼泪落了下来。
在她脑海里浮现的尸体，除了浮肿外，还有淤青和一些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