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砚没管沈眠了,他去了另一个房间睡。
他下了决心,这次非得给这小东西长长记性。
他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间屋子,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进去。
没一会儿,沈眠的头发就被全部被打湿了。
但房里没人,沈眠找不到人帮自己。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倒霉了,要论心计,他根本玩不过楚迟砚。
这狗比就是狗比,没一件事是人能干出来的。
沈眠没办法,他动都不敢怎么动,这就好比一个口渴的人走在沙漠中,你明明就坐在水池边,但你就是喝不到水。
他的意志力慢慢薄弱,眼泪又汹涌了起来。
不过还是没忘记骂楚迟砚。
楚迟砚隔壁,沈眠的声音很大,他的耳力也很好。
将沈眠骂他的一字不差都听进去了。
但他没什么反应,就跟没听到一般。
吴州站在一旁有些尴尬,虽然不知道殿下怎么就和小皇帝闹翻了,不过这小皇帝如此口不择言,殿下竟然也没将他舌头割了?
果然殿下只待小皇帝与众不同。
沈眠前前后后骂了很久,本来嗓子就哭哑了,到后来干脆痛得连吼都吼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