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该死的卿见,虞知微一连几天都被迫五点四十起床,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被妖精吸干了似是萎靡不振。
“诶诶诶诶!”庞暄妮眼疾手快地伸手托住她的脑袋,“吃着饭呢,你头都要栽到菜里面去了”
虞知微艰难地抬起头睁开眼,脸上那浓重的睡意吓了庞暄妮一跳。
“诶呦喂我的老天鹅!微儿你昨天晚上偷菜去了?”
虞知微有气无力地说:“我今天早上又是五点钟起来的。”
五点四十,四舍五入,就是五点钟。
“我就说你这几天怎么没有踩点上学了。”庞暄妮有些难以理解地挑了块萝卜放到嘴中:“你起那么早干什么?你以前不是六点二十左右才起床吗?”
虞知微冷笑一声:“问就是中年妇女受了刺激心血来潮想要鸡娃。”
说完,她弱不禁风地向边上一靠,倒在庞暄妮怀中:“我好累。”
庞暄妮啧了一声:“但我看你早上来了不也是趴在桌子上睡觉吗?”
“你懂什么,在桌子上睡觉能和在床上睡觉睡眠质量一样吗?”虞知微气哼哼地翻了个面,“不准反驳!”
“行咯。”庞暄妮耸耸肩,“你起来,我吃饭呢,一会儿油滴你脸上了。”
虞知微黏黏糊糊不愿动,哼哼唧唧抗议。
庞暄妮放下筷子,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要不然你直接回教室睡觉去吧,我给你买两个饼?”
“我不。”说起这个,虞知微又倔强地爬了起来,努力瞪圆了眼睛,“我要去参加纪检部的面试。”
庞暄妮都无语了:“你怎么就死心眼子一定要吊死在这棵树上了呢,就因为想吃小吃街的东西?没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