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侧躺在床上,皮肤白皙却结实的手臂拄起脑袋。
脸上薄薄一层汗,呼吸粗重,眼底带着散漫,唇角挂着笑,那个部位还撑起得那么明显……
这样的季凌舟太性.感了。
季凌舟大抵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弯起眼睛笑了笑,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拽过来按在转椅上坐好,又缓缓推到桌前。
“抓紧时间,”季凌舟坐到床边,修长的指尖翻开课本,“我们只有两个多小时。”
盛寒紧紧盯着对方的手,几乎是无意识地应了声。
季凌舟打算把这周课上的全部知识点,先快速帮小孩儿重新梳理一遍,然后再做那些例题。
他的声音平静温和,讲得也非常认真。
五分钟过去了。
盛寒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盯着季凌舟的手指愣神。
……昨天辣鸡鸡都那样了,最后是怎么解决的?用手吗?用这只能写出漂亮字的右手吗?
辣鸡鸡自己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会比昨天看到的更性.感吗?
盛寒自己弄的时候,要么是坐在凳子上,要么是躺在床上,从没照过镜子,但他笃定自己那种时候的模样是丑的,甚至是面目狰狞的。
在那一瞬间,眼前一片白茫茫,理智都没了,表情怎么会是好看的呢?
可是……他就是觉得,辣鸡鸡在那种时候,一定是好看的。
因为辣鸡鸡什么时候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