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嘛?”盛寒挣了挣,没挣动,顿时慌了神。
季凌舟:“干。”
“?”盛寒脸红了红,小声改口,“不是,我是问干什么……”
季凌舟笑了:“宝贝。”
盛寒:“……”
简简单单几个字而已,暗示的含义却十分露骨,盛寒很快就又被撩得喘了起来。
盛寒抿了抿唇,委屈巴巴的:“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嘛。”
季凌舟理了理小孩儿浴袍的前襟,而后把小孩儿整个翻过来,扶着腰按趴在床上:“今天白天宝贝不理我、到处乱躲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盛寒背着手,扭了扭,把脸搭在枕头上:“那件事不是过去了嘛……”
“没有哦,只是口头上过去了,”季凌舟手指轻轻挑动,“做完我想做的,才是真正过去了。”
他像剥粽子似的,把被浴袍遮挡住的白嫩粽子剥出来。
盛寒再次呜咽了一声。
……
第二天清晨,季凌舟醒得很早。
小孩儿在怀里缩成一团,睡得很香,但他却没那么多时间继续搂着。
今天早上要坐车去另一个景点玩,所以待会儿酒店的自助早饭过后就会直接退房,他要提前把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回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