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收了微笑的假面,恼怒地看了司徒南一眼。
即便她不知道娇娇是怎么将寒如霜的治好的,但她能看得出来,最近的娇娇很容易疲惫,时不时地晕厥过去。
想必这和医治寒如霜有很大的关系。
司徒南有点害怕总是一板一眼的时院长,缩了缩脖子,小心地问:“时院长……”
时梦:“我还是扶着你走吧。否则你要是再出个好歹,娇娇又得操心。你们这对糟心的母女哦……”
司徒南:……
病房内。
夏至缓慢地扶起寒如霜,将温水递到她的唇边。
“滴答……”
泪水落入茶杯中,溅起小小的涟漪。
“舅妈,先喝水吧。”少女说。
寒如霜喝了水,终于能够发出清晰的声音:“娇娇,我……都看……到了……”
夏至微微一顿,迟迟将杯子放回桌子上。
寒如霜:“你这是……给我……逆天改……命了?”
司徒老爷子的身体,她一直清楚。
在请了国内外无数知名的医生医治无果之后,她想到了幼时在乡野听过的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