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事情了。
洛翡知道见好就收，她今天已经赚了大便宜，再不能在这个时候惹顾谨歌生气，万一顾谨歌恼羞成怒，把气撒在她身上，岂不是亏了。
洛翡懂得看眼色，萧玟却看不懂，厚着脸皮凑过来，“你的脸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能不能治好。”
顾谨歌正烦着，闻言瞪了她一眼，“能不能恢复都是我的脸，跟你有什么关系？”
萧玟心想，关系可大了，顾谨歌要是顶着这样一张毁容的脸，在她面前晃悠，她看着也会觉得心烦，还是之前那副模样好看。
“女孩子总不能毁容吧，再说了，我只是在关心你，你火气这么大做什么？”
顾谨歌冷笑了一声，“我死的时候没见你关心我。”
萧玟噎住了，顾谨歌跟吃了炮仗一样，逮着谁炸谁，她不过就是关心几句罢了。话又说回来了，她不相信顾谨歌真的不在意。
哪儿有人不爱美的。
棠忆就不一样了，她是鬼，什么丑陋的皮囊没见过，顾谨歌这样的，只能说是受了小伤。
她从前觉得，顾谨歌虽然美，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可顾谨歌现在这副模样，好像和她是同一类物种了，棠忆心里升起莫大的满足感。她觉得同顾谨歌亲近了许多，甚至希望顾谨歌的脸不要恢复。
最好萧玟和洛翡都不能接手顾谨歌现在这副模样，然后顾谨歌被所有人抛弃，只能选择跟她在一起。
棠忆被自己的幻想取悦了，她多希望这是真的。
可随后洛翡就冷声道，“谨歌的脸不劳你操心，我会治好她的。”
棠忆失望地低下了头，萧玟却以为她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