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谢为尧。我把你喊出来是让你陪我喝酒的,不是天天让我给你当陪玩的!”在金崇胤看来,谢为尧的脑子纯纯被驴踢了。
说是要娶程潇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放着偌大的谢氏不管,天天跑着博海瑞顿特地请来世界一流锻造师让他教做戒指。
实在是荒谬至极!!
“天天就知道喝喝喝!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多过几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日子呢。你放不下人家,又拉不下脸来,活该你没老婆!”谢为尧的嘲讽之情溢于言表,生怕男人听不出来。
“不是!我俩跟你俩不一样啊!”金崇要在一旁急的跟无痛苍蝇似的来回乱转,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一样?那你说说不一样在哪?”谢为尧一边得hUaxIN思听大师讲解关键,还得一边分心听他这好哥们一段乱喷。
“哎呀呀呀!就是……不一样啊!”
谢为尧对着门边站岗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sE,后者两人立马默契的拉开了大门,一副恭请的样子。
“行啊!谢为尧!现在你是连亲哥们都不管了是吧?”男人见SaO扰不成,便开始道德绑架。
谢为尧现在对金崇胤已经是无语至极了,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发小的份上,他早就让人把他丢出去了。“我劝你啊,别为了那点面子丢了一辈子。”
男人终于经过几天的功夫,箍出了一个像样的戒环,清了清嗓子道,“我可是听说啊,那天两人逛商场,白朦可是在国金遇到了孩时的竹马。”
“竹马诶!杀伤力你懂得。你凭什么觉得人家放不下你非你不要啊,人家又不是本着你钱来的。无非最初看在你活好的份上,跟你厮混了几日。”
谢为尧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话有点多,好像,与他往日清冷霸道的形象并不符,于是利索的闭上了嘴。任金崇胤在一旁再怎么嗡嗡,他都没有接话,而是一门心思扑在了戒指上。
他家宝宝手上太g净了,连个他送的戒指都没有。
将戒环打磨好后,大师夸赞谢为尧很有天分,金崇胤听了直翻白眼。
金崇胤:“……”您是忘了他前几天浪费的那么多料子您痛心疾首的时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