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长生子下山这几个月,他的行踪早已经被人盯上了,这回回去,那小破观如今每天车来人往的。好不热闹,许多富豪一掷千金,要帮他重新建一座气派的道观,都被他拒绝了。
并且,他已经放出话来,不再起卦,但那些人不依不挠,长时间守在观外,我看迟早得出问题。”
“说到底,这都是他自己做下的业障,就算出问题,也是他咎由自取。”白若瞳说的倒是很洒脱,但是心里面却莫名的开始担心起来。
白玄武也没说什么,其实他多少能看出一点,白若瞳见了那长生子之后,跟丢了魂儿似的状态,但有些事情他不好多说,只想着这两天跟白菲菲见一面,把这个情况跟她说说。
但让白玄武始料未及的是,当天夜里,白若瞳便留信一封,离开了白家庄园,说是出去散心去了,让别找。
白玄武看着那封信,叹了口气,摇摇头,喃喃自语道:“长生子……”
……
白若瞳想出去散心,是很早之前就有的想法,但每每真的想要动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去哪。
而这一次离开,并不在计划之内,是因为她做了一个梦。
梦中,一堆人围住了长生子的小破观,喊着叫着要长生子出来起卦,声势浩大,推到了小破观的门,围墙也塌了,一把刀架在了长生子的脖子上,不起卦就要他的命。
白若瞳被从梦中惊醒,再也按捺不住想要见长生子的心,趁着这一股劲儿,一鼓作气写下了信,连夜开车离开了。
白玄武哪敢怠慢,一大早拿着信便去找白菲菲,将事情跟她详细描述了一下,然后问道:“要不要联系咱们那边的分堂,派人盯着一点,以免出事?”
“道观那边盯着点。”白菲菲当即说道,“若瞳就不需要了,她这些年过的并不开心,这一次,就由着她性子出去走一走吧。”
白玄武欲言又止,明显还有话想说,却又一副不好说的样子。
白菲菲跟他这么多年的交情,怎能察觉不到,说道:“有什么就说吧,咱俩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你就不担心若瞳吗?”白玄武问道,“那个长生子,会不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