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你可知你是何时跟随着你师尊的。”
“墨风自然记得,我已跟在师尊身边有十万余年了。”
“你可知,你师尊为何会收留你,甚至教你法术。”
“墨风不知,还请玄秀帝君赐教。”
玄秀帝君拿起白玉茶壶往空空的茶杯里满满的倒了一杯,接着将茶杯放到鼻尖之下嗅了嗅,然后再次将目光落到那瀑布之上。随着赤茶的香味渐渐进入玄秀帝君的鼻腔,他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你家师尊自年幼起便在天清宫习法术,为人十分桀骜不驯,仗着自己法术高强经常欺负同门的师兄弟。”
“师尊虽然已经是上神,但却不会欺凌一些得道的小仙。玄秀帝君,你这怕不是在诋毁我家师尊?”
“你家师尊需要本尊诋毁?”说着,玄秀帝君将茶杯放下,随后从石凳上站了起来,锋眉紧蹙的盯着墨风看,思索了片刻说道:“本尊,带你去一趟天清宫,你便知晓了。”
“玄秀帝君,那天清宫可是在凤鸣山?”
“你是如何知晓的?想必是你家师尊讲与你听的。”
“是的。”
阳光一点一点从落地窗洒进房间里,淡金色的光芒让纯白色的房间变得暖暖起来,不再显得冰冷。
墨辞靠在床沿上竟然睡着,一缕阳光落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十分突兀但却很柔和。感受到暖暖的温度,墨辞这才缓缓将眼睛睁开,然后将目光落到沉睡中的包心脸上。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包心的脸蛋,眼眸中尽是深深的爱意。
“心儿,你宁愿毁掉肉身也要投胎,就是为了要忘掉我吗?”
说着,墨辞的眼眶渐渐变得湿润,随后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渐渐的从眼角滑落,然后滴落到包心的脸上。
冰冷的触感让熟睡中的包心渐渐有了要苏醒的前兆,她的睫毛上下颤抖着。与此同时,墨辞举起宽大的袖袍,然后朝半空一挥手,就见墨辞白色的锦衣一点一点的变得透明起来。
就在这时候,包心的床头柜上的闹钟响了起来。包心条件反射性从被子里将手伸出来,然后朝闹钟抓去。谁知,还未按到闹钟停止响铃的按钮时,它突然就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