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包扎好额头,乔砚泽又找出退烧的药。
她吃不下去,他将药碾碎了放进水杯里,喂着她喝了进去。
岑曦感觉自己是一团棉花,浑身软绵无力。她感觉有人扶着她坐了起来,将药喂进她嘴里,又替她擦了擦嘴角。
一定是白霖哥哥吧!
如今,这个世上,对她好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了。
白霖哥哥是其中一个。
喂她吃完药后,乔砚泽让她重新躺在床上。她睡得并不安稳,细细的眉紧皱着,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小脸上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唇瓣没什么血色,看着没有一点生气,倒是有了几分楚楚可怜。
乔砚泽唇角浮现出一抹嘲讽,要知道,这份楚楚可怜,却是这人世间最致命的毒药!
稍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岑曦缓缓睁开了眼睛,浑身难受得厉害,不止头痛,四肢还无比酸软。
想到昨晚经历的事情,她整个人有种去了趟地狱又重新回到人间的感觉。
环视了房间一圈,没有发现白霖哥哥的身影。
床头柜上放着一条崭新的裙子,还有内依内褲。
岑曦脸蛋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