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凌月继续问道。
“这……”
聂云一愣。
神界诞生覆灭为一纪元，到底经历了什么，谁都不知道，到底这个天道是不是同一个，的确说不清楚。
“我是天道师，也曾化身过天道，可以告诉你……肯定不是同一个！”
澹台凌月肯定的道：“天道并不是真实存在的，而是一种宇宙运转的法则，大帝的数量太多，超越了这个法则能够承受的极限，就会崩塌！也就是所谓的神界衰老！这种情况下，为了维持神界继续运转，身为规则的天道就会灭世，重新再来！”
“重新再来之后，许多规则也会随之覆灭，因此，天道的本质也会随之改变！”
“当然，万变不离其宗，就好像水缸盛水一样，无论变成什么模样，盛水是第一要务，不可能更改的！诸多纪元修炼者的体系不同，却可以达到同一个目标，同样都能达到帝境！”
“你的意思是……”
聂云还是有些迷糊。
“很简单，突破天道即为帝境，神级的天道并非一成不变，也就是说，我可以不用突破神界天道，只要找到一个和神界天道相差无几的天道突破，是不是也能成就帝境？”
澹台凌月笑道。
“这……”
聂云愣住。
是啊，既然神界天道并不统一，突破它就能成就大帝，突破和它相仿的其他天道是不是也可以？
“你的意思是……把我纳物世界当成神界，突破纳物世界的天道，即为突破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