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解释。
“原来如此……”
虽然萧然的话说的很简短，但聂云心中顿时有了灵界的大概，不由震惊的倒抽凉气。
大，实在是太大了！
六道轮回、九天十地……这些已经超出了想象范畴。
这么大的地方能达到最巅峰，足见澹台凌月所在的家族，有多厉害！
“灵界虽然很大，很浩淼广博，但依旧受到修罗的侵袭，苦不堪言……哎，不说了，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那些天地六道的王者，一个个早就计算好了，虽然让一个女孩肩负灵界兴衰的责任有些太不道德，但不需要咱们多想，来，喝酒喝酒，说这些干什么……”
萧然摇摇头举起酒杯，打断了聂云的胡思乱想，笑着说道。
“对，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不用担心……”聂云举起酒杯。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中一阵怒火中烧。
尽管萧然没说清楚，但他从内心深处已经感觉到，那个肩负灵界兴衰的女孩，肯定是澹台凌月！
整个灵界在她身上压着，尽管不知道为何，聂云心中依旧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怒意。
难道就因为她是天道师？拥有天道天赋？
可恶！
不过，心中这么想，嘴上不会说出来，再次向萧然问了一些常识性问题，二人不知不觉都已经喝高。
猴心酒不愧是灵界最好的美酒，虽然聂云用力量抵制了，不想醉倒，可惜最后还是没坚持住，倒在地上，狼狈不堪，没有丝毫仪态可言。